朋友?只要心安理得,受点气忍点辱又何妨?”
古寒月笑下笑,没说话。
这一来,呼延灼倒有点不好意思了,脸色稍缓,道:“驼子,大伙儿都是为朋友,这事如果是你,我两个绝饶不了你,虽明知不敌,也要拼个血流五步,如果不是你,你放心,我呼延灼领头,向你驼子叩头赔罪就是了,现在闲话少说,伸伸手,帮个忙,把欧阳老四等葬了再说!”
说着,与褚一飞、颜世超二人转身径去。
古寒月抬眼望向闵三姑,闵三姑面带微笑正望着他,他胸中阵莫明其妙激动,转身帮忙去了。
口口口口口口
这地方,叫天王寺,顾名思义,这地方必有一座寺。
一点不错,这地方是有一座寺,但这座寺,如今已是残破不堪,断壁危垣,到处是鸽翎蜗粪、尘灰、蛛网。
连那两扇朱漆大门,也是油漆剥落,片片惨白,只是那寺门口横匾上的三个金字:“天王寺”,还能依稀辨出。
天王寺中,由于年久失修,缺乏料理,那泥塑木雕的神像,也都折腿断肢,残破不全。
是故,一眼看上去,不能认出供奉的是哪位神柢!不过,由这天王寺寺名看来,想必供奉的是那位托塔天王李靖。
这座天王寺荒废已久,自然是绝了香火,无人朝拜,所以,那原本有的一条小路,如今也是草长数寸,足能没胫,天王寺本身,更成了狐鼠出没的巢穴。
白日里,偶尔还会有牧童到这里来歇歇脚、乘乘凉。
到了夜晚,这地方可就与世隔绝,行人裹足。
尤其是夜色昏暗的夜晚,这座破寺更冷落得慑人。
慑人归慑人,又似乎不能说没有胆大的敢来,有,往日虽没见过,至少今夜有,而且还不只一个,是两个。
这两个人影,一个高大,一个颀长,不知来自何处,有如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