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肠,请问闵前辈,沉剑寨的人,不是他主仆杀的,这话,是谁说的?”
闵三姑毅然说道:“我老婆子说的!”
呼延灼一指古寒月,道:“他没有说?”
“说了!”闵三姑点了点头。
呼延灼悲怒冷笑,戟指古寒月,恨声说道:“做贼的没人承认自己是贼,古驼子他自然不承认!”
闵三姑淡淡说道:“那么我老婆子的话呢?”
呼延灼略一犹豫,没即时答话。
闵三姑淡淡一笑,道:“我老婆子没意思以辈份压人!”
呼延灼立即挑眉说道:“人证在场,事证在目,闵前辈怎可听一面之词?”
闵三姑笑道:“呼延大侠又错了,我老婆子没听任何人的一面之词,我老婆子知道慕容少侠有可能行凶,而古大侠却绝不可能杀人,由是,我老婆子认为此中大有蹊跷!”
呼延灼冷笑说道:“闵前辈目力如神,所见呼延灼自是不敢批评,但呼延灼要请教,欧阳老四大弟子在场所见,以及欧阳老四胸前独门掌痕,这又该做何解释?”
显然,他是不服!
本来是,事关血仇,凭片言只字,哪能这么低头?
闵三姑没在意,淡笑道:“容我老婆子一一答覆,欧阳畏这位大弟子所见,是他叔侄的形象,但不是他叔侄真身……”
呼延灼冷然截口说道:“闵前辈是说有人假扮冒充他主仆?”
闵三姑点头说道:“不是我老婆子说,这是事实!”
“怎见得这是事实?”
闵三姑道,“我老婆子如今虽没有证据证明,不过,这里头有三个疑点,不知呼延大侠有没有留意到?”
呼延灼道:“呼延灼愚昧,闵前辈明示!”
“好说!”闵三姑淡淡说道:“第一,铁面神驼不是那种人,他既有杀欧阳畏之心,当初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