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也心中暗吃一惊,道:“幼主不是说,他是个文弱读书人么?”
对呀,文弱读书人何能进出龙潭虎穴般的埋剑堡?
慕容继承一张脸立即涨得通红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古寒月面色一整,道:“恕老奴无状,不是老奴斗胆敢挑钻幼主,实乃是要幼主明白江湖之诡诈,人心之险恶……”
顿了一下,接道:“他既在不可能知道的情况下,获知郝百通死讯,那足证他昨夜曾去过埋剑堡,既去过埋剑堡,便足证他不是个文弱读书人,既有进出埋剑堡的身手,他却不自己报他那血海深仇,而要假手幼主,这更证明,那所谓父母幼妹之仇,全属无中生有,血口喷人,既没有仇,为什么又要捏造事实、要幼主替他报仇呢?那显然是要幼主恨上加恨,非置郝百通于死地不可,这手法,够高明,这用心,也够狠毒……”
慕容继承悚然动容,道:“恩叔,会不会是他杀了……”
古寒月摇头说道:“不可能,他要是杀了郝百通,他不会再来告诉幼主,说郝百通诈死,何况,他也绝不会那么做。”
慕容继承皱眉说道:“为什么他绝没有那样做的可能呢?”
并非他难得糊涂,这理由,他委实一时想不明白!
古寒月淡笑说道:“他要杀了郝百通,就达不到借刀杀人的目的,害不了幼主了!”
慕容继承道:“恩叔又说这话……萍水相逢,侄儿跟他何仇何恨?”
古寒月道:“老奴敢断言他是有为而来,绝非萍水相逢,连那关心人的姓名也虚而不实,别的老奴就不敢妄说了!”
为免招致不良后果,有些无证据的话,他敢对知交好友说,却不愿轻易对慕容继承说。
刹那间,慕容继承神色变得怕人,没说话。
他此刻够难受,够生气,够寒心的!
初次交朋友,就错把歹徒当作了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