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草,像是有人在上头睡过,地上丢着不少鸟兽的皮毛跟骨头,还有一片片的泥迹,洞壁上画满了画,卓慕秋一时没顾得细看,道:“姑娘,那怪人是住在这个洞里不会错了,照这个洞里的情形看,这儿只住着一个人,姑娘看,那干草只有一片,地上的脚印也只有那怪人的……”
葛天香道:“西门厉呢?”
卓慕秋摇摇头道:“这就不知道了!”
葛天香道:“那怪人既然跟西门厉有关系,他怎么会一个人住在这儿?”
卓慕秋进洞拾起一根兽骨跟一块鸟兽的皮肉,看了看之后道:“看情形这些鸟兽是让人生吃了,西门厉固然凶狠,可是他不该是生吃鸟兽的人,从这一点也可以证明这个洞里只住着那怪人一个人。”
葛天香:“三少,那怪人那儿去了?”
卓慕秋道:“或许他发现咱们在跟踪他,他进洞之后停都没停就跑了,再不然就是我刚才在洞外发话把他吓跑了!”
葛天香忽然指着洞壁道:“三少,您看这些画,会是那怪人画的么?”
卓慕秋抬眼一看,这才发现那些画很怪,是用石块画的,跟小孩儿淘气乱画的一般。
画的固然不好,可是却能清清楚楚地看出画的全是女人,没有一个须眉男子。
更怪的是那每一个女人不是心口上插着一把刀,便是脖子扼着一双手,等于是一付杀人画,行凶图。
葛天香讶然说道:“三少,这是谁画的?”
卓慕秋道:“这洞里只住着那怪人一个,除了他应该没有别人。”
葛天香道;“不会吧,三少,他怎么会画画?”
卓慕秋道:“他会武,又怎么不会画画。”
葛天香呆了一呆道:“那……他画的这是什么,怎么都是女人,而且每一个女人不是被人杀死就是被人扼死?”
卓慕秋摇摇头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