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?”
严寒贞转过身站了起来,伸出那欺雪赛霜、晶华如玉的柔荑在西门厉胸前那泛红的肌肤上摸了摸,道:“怪了,你喝酒了么?”
西门厉道:“没有啊,就是喝了也不应该这样啊,我以前又不是没喝过酒。”
严寒贞道:“那……你是不是吃了什么……”
西门厉道:“我吃了什么?咱们俩吃的喝的都一样,要是因为吃了什么身上泛红,你身上也应该……”
“傻子!”
严寒贞白了他一眼道:“人跟人不一样,就拿酒来说吧,有的人喝一杯脸就会红得跟关公似的,有的人喝个几斤都面不改色!”
西门厉道:“是这样么?”
严寒贞道:“不是是什么?一定是!”
西门厉呼了一口气,笑了,道:“吓了我一跳……”
严寒贞白了他-眼嗔道:“瞧你那个胆小的样儿,那像是睥睨纵横杀人不眨眼的‘魔刀’西门厉?你不知道,在我看你这样红得还挺好看呢。”
西门厉道:“真的么?”
严寒贞道:“怎么不真?瞧你这一身红,红得逗人。”
说着说着她娇靥为之一红。
她娇靥这一红不要紧,红得西门厉一阵激动,伸手把那成熟动人的胴体搂进了怀里,道:“待会儿再洗,好不?”
严寒贞的娇靥更红了,道:“不,大白天的,像什么样子……”
她拧身要挣出西门厉怀抱。
西门厉却拦腰把她抱起,转身往茅屋行去。
严寒贞急了,又踢又捶的,叫道:“放开我,放开我,衣裳流走了!”
西门厉哈哈一笑道:“这时候还管什么衣裳,休说是一件布衣裳,即使是绫罗绸缎又能值几何,只别把你流走就行了。”
他腾身一跃扑进了茅屋,只听见他笑,没再听见她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