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轻纱,令人难窥庐山真面目,不过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一点脸部的轮廓,五张脸的轮廓都长得很好。
她五位唯一的不同处在她们的发型,有四位前头梳刘海儿,后头双髻高挽,斜斜地插着一枝凤钗。
这身装束,这身打扮,很惹眼,可是那白衣女子也好,卖茶酒的老板也好,始终没正眼看过她五位一下,想必是久走江湖,知道这个忌讳。
六位女客两桌.两张桌子上摆的各有不同,那位白衣女客桌上是一壶酒,两碟小菜。
那五位红衣女客桌上摆的则是一壶茶,五只茶杯。
两桌六个人都自己喝自己的,谁也没看谁一眼。
突然,那云髻高挽的宫装女子,抬眼往远处看了一眼。
接着,那单身的白衣女客也抬起了眼,她看的方向正是适才那云髻高挽的官装女子所看的方向。
那个方向出现一个小黑点,这小黑点移动的非常快,越来越大,看清楚了,那是一辆高篷黑马车,风驰电掣般,不过一转眼间已带着震耳的辘辘车声与骤雨般得得蹄声驰近了小亭。
突然,白衣女子站了起来,扬着玉手冲马车叫了一声:“呼延明!”
赶车的正是“霹雳斧”呼延明,他转眼一看,立即收缰停住了马车,道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白娘子,久违了。”
白娘子笑吟吟地道:“可不是许久不见了么,这-回你上那儿去了,条条路上看不见你的人影,下来喝两杯吧!”
呼延明摇头说道:“不了,我还有事儿。”
“哟,”白娘子瞟了他一眼道:“老朋友了,怎么这些日子不见,就变得生份起来了,难道还要我过去搀你下来不成么?”
呼延明道:“不是生份,我真是有事……”
忽听车里传出了西门飘的话声:“一路到如今,难得遇见几个朋友,你就下去坐坐吧,也好顺便打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