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腰拾了起来,趁势抖了抖尘土,站直了腰,把汗巾收入怀中,又向前走去。
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,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。
可是,当那两名老者与那三名黑衣汉子行经那汗巾落地处之际,却都同是身形一晃,躺下了两对半。
这就不平常了,不但不平常,而且惊人。
官道上来往的人不少,突然发生了这么一件怪事,立刻争先恐后地拥过来一大堆。
那站在最后的三个,都没有拥过去看热闹,个个目闪寒芒,加快了步子,可是就在这一阵惊乱之间,不过转眼工夫,那前行黑衣汉子已然没了影儿。
怪了,这真怪了!
三人中那白衣人冷哼一声,道:“好厉害,老大,咱们也被他甩掉了。”
那黑衣汉子巨目怒瞪,道:“我不信他能升了天,遁了地,走,往前找去。”
当先向前行去,步子较常人快上两倍不止。
那白衣人冷冷说道:“别只顾走不瞧路,假如咱们也踏上一脚,岂不也要跟那五个鹰犬一样躺在这官道上?知道么?”
那黑衣汉子没有说话,转眼间这三个便走远了。
这三个刚走远,由那堆看热闹的人群中挤出一人,赫然正是适才那黑衣汉子,他望着那三个消失处露齿一笑。转身离开了官道,往西边行去,走了片刻,看看离官道已远,他突然腾身而起,向前飞驰而去。
片刻工夫之后,他到了一座小村落之前,一近村落,他立即缓下身形,负手迈步向村里行去。这村落总共不过十几户人家,四下里都是树林,若不近看,若没有那直上半空的炊烟,谁也想不到这儿会有十几户人家。
那黑衣汉子走到一户围着竹篱开着门的人家门前停了下来,站在竹篱外,扬声喊道:“二狗的妈,开门,我回来了!”
那户人家的两扇门,呀然而开,开门的不是二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