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跟身后。
坐定,灭清教主轻咳一声,道:“平素难有机会谋面,今夜能跟总盟主一起遥祭先皇陵墓,复又对坐滕王高阁探夜畅谈,实在是件大快意事。”
朱汉民含笑说道:“教主之言,我深有同感,不过,实际说起来,我与教主彼此之间,并不完全陌生!”
灭清教主笑道:“不错,你我神交已久。”
朱汉民淡然摇头,道:“不,我是说我跟教主见过。”
灭清教主似乎一怔,道:“是么?恕我记性不佳,想不起……”
朱汉民笑道:“教主委实是太以健忘,那日正阳门外,还有玉贝子在场!”
灭清教主又复一怔,讶然说道:“总盟主此言……”
朱汉民含笑说道:“我以为教主一教至尊,该不会那么小气。”
灭清教主哈哈弋笑,道:“不敢在总盟主面前落个小气之名……”
抬手扯去了那块覆面黑纱,玉面朱唇,阴鸷之气逼人,正是那位和-的儿子和天仇。
朱汉民目中寒芒一闪,笑道:“教主,邬前辈仍在金陵总督府中么?”
和天仇一震,笑道:“看来总盟主知道的不少!”
“好说!”朱汉民道:“我至今才明白过来。”
和天仇唇边泛起一丝阴森笑意,道:“总盟主既已明白过来,当也能想及先父与令尊当年的一段交情。”
朱汉民毅然点头说道:“听家父及家母语之甚详。”
和天仇目光凝注,阴笑说道:“以总盟主看,当年事谁是谁非?”
朱汉民道:“是非公道自在人心,教主明智,请自度之。”
和天仇道:“如以我观之,那该是是非各半!”
朱汉民道:“我不敢置评!”
和天仇笑道:“无论怎么说,我不敢不视为仇。”
朱汉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