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玉兰摇头说道:“那也不尽然,我是为处在上一代的仇恨下所有的无辜受害者不平,为两族每一对有情儿女仗义执言!”
朱汉民道:“实在说,兰妹,你说服了我,对你并没有好处。”
霍玉兰道:“我不问好处,站在公正立场,但为一个‘义’字,而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,便是我不能说服民哥,那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可言?”
朱汉民又默然了,良久始苦笑说道:“兰妹雄辩无碍,词锋犀利,我自知……”
霍玉兰道:“这是理,民哥,这无关雄辩与辞锋……”
目光凝注,接道:“民哥被我说服了么?”
朱汉民摇头说道:“非不服,实不能服……”
霍玉兰道:“说来说去,民哥仍然矫情。”
朱汉民苦笑说道:“矫情就矫情吧,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有多么痛苦!”
霍玉兰道:“看来民哥外表坚强,内心实在是很脆弱的。”
朱汉民点头说道:“是的,兰妹,我不否认!”
霍玉兰道:“那么我不再劝民哥,也不再希图说服民哥了,我要为我自己说几句话了,也许民哥会说我太大胆,太不知羞耻,可是事关一个情字,也关系着一个女儿家的一辈子,要是永远羞于启口,怯于表露,那就永远没有机会的,再说爱不是罪,情不是孽,是最真诚可贵的,我不介意任何人对我有所批评……”
朱汉民道:“对兰妹,我只有敬佩!”
霍玉兰突然笑了:“这么说,民哥是鼓励我表白剖陈了?”
朱汉民一怔,随即摇头苦笑。
霍玉兰敛去了笑容,垂下了粉首,一片红云爬上了她那娇嫩细白的耳根,她低低说道:“民哥,什么你不能把我当成汉家女儿中的兰珠?”
朱汉民道:“兰妹,非我不能,实际上兰珠只有一个,最重要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