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果然被夏夫人料中了,那么,姑娘又为何托人带信,邀令兄赴京一会,难道说真为要令兄救援姑娘?”
傅小霞道:“大师不知道,那封信并不是晚辈在亲王府中时写的,也不是为了要家兄去救援晚辈,倘若为营救晚辈,容叔与怡姨近在咫尺,何须再让家兄千里迢迢跑这一示?那封信是晚辈被殉葬后,在和亲王陵寝中写的,暗交怡姨托人带往江南,当时晚辈自忖为鬼,习武无用,遂想把菩提经交家兄研习的,及至晚辈发现菩提经不宜为男人研习时,家兄已到了北京……”
大悟掌教仍不理那个“鬼”字,道:“原来如此,姑娘,贫衲再请问,夏大侠当年归隐之际,曾将钗佛二宝命丐帮北京分舵郝舵主送还傅侯及夫人,傅侯及夫人遇难归天之后,又不知落在何人手中?”
傅小霞道:“这个晚辈知道,二位老人家当年将进天牢之际,便将钗佛二宝交给了怡姨,后来怡姨又带着家兄一起给了夏叔叔!”
大悟掌教道:“钗佛二宝既在夏大侠手中,那贫衲就放心了,姑娘如今是否可以告诉贫衲,姑娘夜访贫衲所为何事?”
傅小霞道:“晚辈自当事告,是怡姨知道晚辈鬼魂将来此地,故命晚辈带了一封信面呈大师!”
话刚落,那空空的座椅上空,突然出现了一封信,冉冉向大悟掌教飘来,大悟掌教伸手接了过来。拆开略一展开,立即叹道:“所幸贫衲习了易筋、洗髓二经,能看见姑娘,也幸好德郡主在信中有所说明,不然岂不误了大事……”
抬眼凝注,接道:“姑娘可知道德郡主信里写了些什么?”
傅小霞道:“怡姨未说,晚辈不知道。”
大悟掌教道:“那么姑娘请拿去看看。’
说着,又把信递了回去。
那封信,停在了座椅上空,只听傅小霞颤声说道:“我没想到怡姨竟会……怡姨对我实在太好了,处处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