媚,笑得也俏,道:“枯坐干谈,没什么意思,咱们边喝边谈,好不?”
不等朱汉民有任何表示,她便一摆玉手:“来,斟酒!”
两名青衣美婢应了一声,执起玉壶,分别为朱汉民及邬飞燕满倒一杯,邬飞燕眉目生春,举杯相邀道:“劝君饮此一杯酒,此去江南无故人!”
她把更尽改成了“饮此”,把那“西出阳关”,改成了“此去江南”。
此女的确是个善解人意,聪明柔婉,玲珑剔透的可人儿,只可惜狠毒起来,一如罗刹蛇蝎,也许,这是她的另一面。
朱汉民迟疑着未举杯,邬飞燕咬牙嗔道:“你呀,那多疑的心眼,恨煞人!”
伸手拿过了朱汉民面前银杯,一仰而干,然后把自己那一杯负气地放在朱汉民面前,圆瞪美目道:“怎么样,须眉昂藏七尺之躯,顶天立地的大丈夫,还怕不?那要是穿肠毒药,就让我先寸断肝肠吧!”
一句话激得朱汉民挑了眉,伸手拿起玉杯,一钦而尽。
邬飞燕突然格格笑道:“这才是,我这酒里虽然没有穿肠毒药,可是喝下去却不比断肠毒药令人好受多少,你知道我放了什么?”
朱汉民冷然说道:“便是穿肠毒药我也已下了肚,还有什么比穿肠毒药更可怕的?”
“有!”邬飞燕道:“你听说过喇嘛们有一种专供皇上取乐的媚药,叫……”
朱汉民大吃一惊,变色喝道:“邬飞燕,你敢……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?”邬飞燕脆笑说道:“我要看看你到底能坐怀不乱到什么程度,比那展禽究竟强多少,我略施机巧,没想你竟这么容易上当,看来,武学是武学,要想处于不败,必须还要辅以经验。”
朱汉民勃然变色,双目暴射威棱,道:“你难道不怕我先杀了你?”
邬飞燕道:“你可千万别杀我,杀了我你就别想有人替你解那药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