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燕那种人能有几个,你要知道,邬飞燕跟咱们有着私恨,她的出发点也不正当。”
朱汉民扬眉说道:“由这灭清教对付诸大门派及七盟的做法看来,孩儿不以为他们跟那邬飞燕有什么两样!”
聂小倩摇摇头,柔婉说道:“民儿,他们争的也许是今日的领导地位与将来的名位,这些都可以不必计较的,只要他反清意念纯正,便可慢慢晓以大义,以威德渡化之。”
朱汉民点点头,道:“那么,娘,倘若他们便是那当日挑毁七盟之人呢?”
聂小倩淡淡笑道:“倘能精诚合作,以前的,何妨一笔勾销?”
朱汉民动容说道:“娘真了不起,胸襟为常人所难及!”
聂小情扬眉说道:“怎么,你也甜起嘴来捧娘了?”
朱汉民说:“娘,您该知道孩儿对您不必作虚伪阿谀之言。”
聂小倩笑道:“这个娘知道,难不成你还会拍娘的马屁?”
顿了顿,验上浮现一种难以言喻的甜笑,接道:“其实,娘当年不是这个样子的,这完全是这多年跟随你爹,受了他的感染与熏陶。”
朱汉民道:“孩儿以能为他老人家的儿子而引傲终生,且不提天下武林,就像弘历那种人对他老人家都敬佩得很!”
聂小情笑道:“弘历他一直想延揽你爹,那可能么?敬佩是有的,其实,另一方面他也把你爹恨入了骨了。”
朱汉民扬眉说道:“凭他那满朝文武,八旗兵将,能把他老人家怎么样?”
聂小倩笑道:“年轻人毕竟气盛、又来了!”
朱汉民脸上一红,赧然不语。
聂小倩望了他一眼,又道:“民儿,告诉娘,你为什么一定要明天走,而不即刻启程,是想去盾看你怡姨,容叔?”
朱汉民摇头说道:“不,娘,孩儿不想去,去了对他几位也不好,孩儿只是想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