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,你们汉家姑娘,整天高坐楼头,把自己关在深闺里,或埋首诗书,或手不离女红,我们旗人姑娘,只知一天到晚到处乱跑,不是架鹰驱犬,便是赛马打猎,令人见了就头痛,所以我将来讨媳妇儿,一定讨汉家姑娘。”
此人天真,也直爽得可爱,朱汉民笑道:“怎么,贝子爷,你不喜欢旗人姑娘?”
玉珠皱眉摇头,道:“不敢领教,还是你们那温柔娴静的汉家姑娘好,像我妹妹,凶起来像只母老虎,谁要是讨了这么个媳妇儿,只有倒霉,有得受的。我是敬鬼神而远之,惹不起,只好不惹。”
朱汉民失笑说道:“贝子爷高论,我不敢苟同,我却觉得汉家姑娘较旗人姑娘缺少些明快爽朗,还有那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!”玉珠摆手笑道:“要谈这些,到我屋里谈去,我陪你个通宵,咱们来一个剪烛西窗,彻夜不寝,如何?走吧!”
拉着朱汉民就要下屋,适时,美艳二婢有意留人地趋前跪下:“玉儿、翠儿这儿给珠爷请安!”
玉珠回首投目,立刻沉下脸色,道:“还有这位,我新交的朋友,朱大侠!”
两个俏丫头低着头,状甚犹豫。
朱汉民不欲使人难堪,忙道:“贝子爷,你这是何苦?我也当不起。”
玉珠没答理,却望着两个俏丫头又一声轻喝:“玉儿、翠儿!”
两个俏丫头猛然抬起粉首,娇靥上是一片羞,还带着恼,道:“珠爷,您不知道,他就是……”
“我比你们明白!”玉珠-摆手,截口说道:“但昨天是昨天,今天是今天,昨天妹妹不讲理,把人家当做了冤家对头,今天他却是我新交的好友,咱们贝勒府的贵宾,你们还不快快见礼?”
两个俏丫头仍然犹豫没动,玉珠脸上勃然变了色。
朱汉民一急,刚要开口,蓦地里,那看不见底的深邃庭院之中,传来一个无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