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讼今生没服过人,今天我算是服了你。”
李剑凡道:“夸奖了,你的主意虽好,奈何我没有东西给你,我现在没有工夫理你,你可以走了。”
余必讼一怔,旋又嘿嘿笑道:“年轻人,你这是跟我开玩笑?”
李剑凡道:“你看像么?”
余必讼笑容微敛,道:“年轻人,你说过,你向来说一不二。”
李剑凡道:“不错,我向来说一不二,不过那要看对谁,骗骗你‘十三邪’中人,那应该不是罪恶,也无损我的人格!”
鲁六旬哈哈笑道:“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妙极!余必讼,这你可是阴沟里翻船,八十岁老娘倒-孩儿,这就叫报应,我恨不得大叫两声痛快,其实,你一生惯于骗人,受回骗又算得了什么?”
余必讼脸色刹时转白,目现凶光,道:“年轻人,你……”他扬起了手。
李剑凡举起了手中带鞘长剑,道:“现在走,你还可以全身而退,不过你要是愿意弄一头灰再走,那也由你。”
余必讼恶狠狠地瞪了李剑凡一眼道:“年轻人,余必讼可不是那么好惹的,你记住了。”
腾身拔起,飞射而去。
鲁六旬哈哈笑道:“强中自有强中手,一山还有一山高,想不到有人能让余必讼栽了这个软跟头,年轻人,好,你算为当世武林出了一口气。”
李剑凡转望鲁六旬,他跟没听见鲁六旬的话似的,道:“请告诉我,你是不是欧阳朋?”
鲁六旬道:“年轻人,你受了余必讼的骗了。”
李剑凡道:“以我看,余必讼一生之中恐怕只说了这么一次真话。”
鲁六旬道:“年轻人,余必讼从来……”李剑凡道:“阁下,我为一件私事找欧阳朋,这件事对我很重要,对他也没有什么害处,还请据实告诉我,阁下是不是‘巧手鲁班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