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凌燕飞左手一指点在了他腰眼上,他连吭也没吭一声便趴下了。
凌燕飞找个隐密处把两个黑衣壮汉藏好了,然后又把黑衣壮汉画的那幅图仔细看了一遍,伸脚把那幅图踩没了,撕块布把脸一蒙,这才站起身往大宅院扑去。
他到了大宅院后,离大宅院后十来丈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土地庙,他从土地庙后进了土地庙。
土地庙后有一口井,是枯井,他拾块石头往枯井里一扔,只听见石头落到井底所发出的一声轻响,半天过后没别的动静,他纵身一跃跳进了枯井。枯井底下井壁上有个半人高的黑忽忽洞穴,他矮身钻了进去。
弯腰低头走不到一丈,洞势忽然变高变阔,高可直身,宽窄可容两人并肩,他摸索着往前走了差不多十来丈,洞势忽然折往上去,而且他脚碰着了梯阶,小心翼翼地踩着梯阶往上走,只上十几级便到了顶,顶上是块板。
他凝神听了听,听不见什么动静,他记得那幅图上标明,这条密道通一间密室,密室之中,应该不常有人在。他抬手凝力,试着去推顶上那块板,很轻,一推就动了。
他慢慢地往上推,同时缓缓地往上抬身,外头很亮,他从缝隙中往外看,他看见了,好精美,好气派的一间屋子。
眼前就是一片铺地的红毡,看过去是几椅的腿,一色枣红,可是就在这时候,那块板推不动了,像是上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,也就在这时候,他听见一阵呼吸声从上头传了下来,很均匀的呼吸声。
他没敢动了,再听听,那呼吸声依然很均匀,而且很轻微,他明白,断定不是上头那人压住了这块板,至少那个人还没有发现这块板掀起来了,因为要是那人发现这块板掀起来了,呼吸绝不可能仍这么均匀轻微。
如今他推开的这条缝只能容他勉强爬出去,没奈何,他只有小心翼翼地往外爬了,他打算爬出去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制住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