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先机,掌握了攻势,但他似乎不急着求胜,也就是说他似乎并不急于把马如龙撂倒在地。因为他的攻势虽不能说很缓慢,但却可以说一点也不快捷。
这一来弄得马如龙暗暗好生诧异,又是五六招过去,他忍不住开口说道:“凌燕飞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凌燕飞道:“总教习何指?”
马如龙道:“你可不要不尽全力,我不领你的情,要知道这一战是决生死,而不是比武切磋。”
凌燕飞道:“总教习是嫌我的攻势缓慢无力!”
马如龙道:“不错。”
凌燕飞淡然一笑道:“总教习,还没有到快而威猛的时候,要知道人没有不惜命的,何况这一战更关系着忠奸正邪的盛衰消长。”
转眼间又是五六招过去,马如龙越打越奇怪,越打越心惊,凌燕飞的举手投足之间,虽然有点散慢无力,可是几度想夺回先机,掌握攻势却做不到,他发现凌燕飞的攻势简直严丝合缝,别说有可击之懈了,就是连一滴水也泼不进去。
现在,他这位禁军总教习,对这位江湖人不能不刮目相看了,他急了,他害怕了,诚如他所说,这不是比武切磋,而是决生死。
突然,他后退三步,猛提一口气腾身窜起,直上夜空。他这一窜窜得相当高,差不多快到密林子的树梢了。
他窜起得快,下来得也快,忽折而下,头下脚上,双臂张开,十指箕张,飞星殒石般扑了下来。
他这一着厉害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,十丈方圆都在他扑击的威力范围之内。
凌燕飞是明眼人,当然也看得出来,他收住攻势卓立不动,容得马如龙至头顶,他忽抬双掌作迅雷奔电般一击。
只听砰然一响,随听闷哼一声,凌燕飞双脚陷入地下,但他身躯纹风没动,而马如龙却狂喷一口鲜血,断线风筝般翻了出去,砰然一声摔在丈余外,这一下摔得很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