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个理由,他不知道这个女的是赤魔教中人,只知道她是福王福晋,他的七婶儿,她七婶儿告诉他有人闯进福王府内院欲强行非礼,他不能不管,大哥您窝藏着这个人,他带人闯您贝勒府,也算不上有罪,您说,咱们能动他么?”
安贝勒跟嘉亲王听怔住了。
孝亲王一捋胡子,点头说道:“嗯,有理、有理。他要是说这么个理由,我这个宗人府的宗令还真不能指他有罪。”
嘉亲王定过神来皱眉说道:“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……”
安贝勒道:“那,让这个女人咬他一口。”
凌燕飞摇摇头说道:“要是没有人质在他们手里,她或许会听咱们的。有两个人质握在他们手里,她有恃无恐,一定不会点头。”
孝亲王将头连点头道:“嗯,对,有道理,有道理!”
安贝勒双眉一扬道:“那也不要紧,我刚才不说了么,咱们暂时不扳福康安了,整整他,杀杀他的气焰就行了。”
“不,大哥,”凌燕飞道:“福康安一定要扳倒,要不然他跟和坤一样,将来也是个大祸害。”
嘉亲王道:“你不说凭眼前咱们掌握的不足以扳倒福康安么?”
凌燕飞道:“凭咱们眼前所掌握的,是不足以扳倒福康安,不过咱们还可以找足以扳倒福康安的证据!”
嘉亲王道:“上那儿找去?”
凌燕飞道;“我之所以要跟在孝王爷身边,就是为抓足以扳倒福康安的证据,只要能抓着他这个证据,他代这个女的出头的事也就很容易给他扣上一顶私通叛逆的帽子,到那时候就是十个福康安也绝站不住脚了。”
嘉亲王摇头说道:“兄弟,你不知道我清楚福康安是个很聪明的人,既然咱们拿住这两个人之举不足以使他获罪,他是不会铤而走险哟!”
凌燕飞道:“这个我知道,可是咱们得想法子逼他铤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