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们现形?”
那中年女子道:“姑娘问这……”
桑傲霜概略地把京里的情势以及重大关系说了一遍。
那中年女子听毕说道:“姑娘原谅,我不能叛教。”
桑傲霜道;“我义父他们原已擒住了一名巡察,为的是要逼那位福王福晋现形以扭转劣势,保全忠良,我以为我能让赤魔教撤离,所以我不顾一切带了那名巡察来见那个三教主,如今我不但没能让赤魔教撤离,反而放纵了一个重要人员,我若不谋个补救之法,我有什么脸回去见我义父,岂不等于助奸害忠……”
那中年女子要说话。
桑傲霜正色说道:“你要知道,罗刹人居心叵测,你告诉我个补救之法,充其量不过毁了赤魔教一两个人,要是让赤魔教得了势,那赤魔教就会成为千古罪人,要再等罗刹人露出狰狞面目,那可就要毁了整个赤魔教了。”
忽然人声已至堡下,不但有光亮上透,而且也有拾级而上的步履声。
那中年女子失色低喝:“姑娘快走。”
桑傲霜道:“我不能走,没个补救的办法,我没脸回去见我义父,也会成为大罪人一个,那跟死在这儿有什么两样?”
就这两句话工夫,人声跟步履声已然近了不少。
那中年女子忽然探怀取出一物递了过去,道:“这个东西可以让他们相信姑娘是赤魔教中人,快走吧!”
桑傲霜伸手接了过去,道:“那位二教主的女徒弟,姓什么,叫什么?”
那中年女子跺脚说道:“姑娘你……她叫崔玉娇。”
桑傲霜没再说话,翻身扑向窗口,拉着绳子坠了下去,转眼工夫她已坠到了绳子末端,只见脚下是一条宽约三丈的河,河水流动相当急,她两脚蹬在石壁上吸气,正准备借着那一蹬之力把身子荡高,飘落到岸上去。
那知就在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