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天竺’传入不少邪魔歪道的事儿,自然也可信。”
海师爷猛一拍腿:“我说二爷怎麽会突然得了这种病,原来是他们搞的鬼。”
鲍师爷道:“老弟,这是你说了,我原还以为二爷是上回的病没断根儿,又犯了呢。”
乐师爷霍霍地站了起来,道:“老四那儿来那麽一下,老大这儿又来这麽一下,二爷怎麽不落成这样儿?咱们不能就这麽认了,马上找上直郡王府去。”
“对,咱们上直郡王府去。”
其他的几位都站了起来,个个磨拳擦掌,个个怒容满面。
倒是鲍师爷较为冷静,他坐著没动,望著燕翎道:“能这样麽?老弟。”
敢情,如今连这位首席智囊凡事也要先听听这位“李八少”的了。
燕翎摇了头:“不能。”
“不能?为什麽?”乐师爷问。
“我请问。”燕翎道:“就凭诸位,进得了直郡王府麽?”
“这……”乐师爷一怔。
燕翎道:“就算进得了,诸位能说个什麽理由,直郡王府上下,要是来个不承认,诸位能怎麽办?证据在那儿?要是他们再倒打一钉耙,在这个时候,二爷受得了麽?”
“怎麽没证据,草人不就是证据麽?”海师爷说。
燕翎道:“不错,草人是证据,只是,草人呢,在那儿?”
“这……他们不是埋在土里麽?”
“直郡王府大得很,诸位能把每一寸地皮都翻过来麽?直郡王府会让诸位这麽做麽?”
“这……”海师爷没话说了。
乐师爷道:“那八少说该怎麽办,就这麽算了。”
“不,怎麽能算了,咱们不知道这回事便罢,既然知道了,若是就这麽算了,咱们怎麽对得起二爷?到一个地方有几条路可走,为什麽不走稳稳当当的一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