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郡王府的守卫。”
“老弟,我知道你说也是理,可是,可是”
“可是当时就是压不住火儿,是不是!”
年羹尧笑了,笑是笑了,可笑得多少有点儿勉强。
“好了,年爷,”燕翎道:“请消气,熄熄火儿吧,我是来覆命的,您要是不消气,不熄火儿,我可不敢跟您禀报经过。”
“什么事儿,老弟?”
“哟,这么大的事儿,您怎么忘了,有人给老二送药去的事儿啊!”
年羹尧一怔忙道:“对了,是我糊涂,事情是怎么回事儿!”
“我打听过了,据那位鲍师爷说,药是第二天早上在他桌上发现的,瓶子不头压张讯条儿,上头写明了是解药!”
“胡扯!”
“就是啊,那位鲍师爷说,事关重大,他敢做主,请准了福晋,在只有把死马当活马医的情形不,才试著给老二吃的,那知吃了点儿以後,老二居然有了起色。”
“是他胡扯,我不信有这种事儿。”
“我也不大信,可却不能说没这个可能。”
“有这可能么?”
“要是雍郡王府有内奸的话,当然有这可能。”
年羹尧皱眉冷哼:“雍郡王府有内奸……”
“不能说没这可能吧,年爷你派人到人家那儿去卧底,能保人家不派人到四爷这儿来当细作!”
年羹尧目光一纵,威棱直逼燕翎:“老弟,以你看”
燕翎可不怕这个,神色如常,道:“四爷这儿的人,我不熟,不过在没找出来是谁之前,任何人都有嫌疑,连我都算在内。”
年羹尧目中威棱倏敛,道:“胡说,你要是有嫌疑,四爷的脑袋早没了。”
燕翎道:“这可是您说的。”
年羹尧道:“老弟,你是个怎么样的人,我清楚,四爷是怎么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