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茅屋里又寂静无声了。年羹尧冷哼挥手:“给我进去请。”
两名喇嘛自左右闪身扑到,一起一落在茅屋门口。
就在这时候,茅屋里传出个叫声:“大爷饶命,大爷饶命。”
年羹尧一怔。
茅屋里畏畏缩缩出来个人,中年人,蓬头垢面,衣裳既脏又破,补钉数不清有多少个,敢情是个要饭的。要饭的混身哆嗦,脸都白了。
年羹尧两眼闪过两道奇光,沉喝道:“抓他过来。”
一名喇嘛劈胸抓了过去,容易得很,一把就抓住了,而且老鹰抓小鸡般提了起来,过来往下一扔:“跪下。”
要饭的何止跪下了,他趴下了,摔了个结实,“砰!”地一声,他磕头如捣蒜。“大爷饶命,小的下回不敢了,下回绝不敢了,小的只是想找点儿东西吃……”
年羹尧道:“这麽说,你不是这一家的人?”
要饭的忙道:“小的只是看这一家人不在家,肚子饿得受不了,进去找点儿东西吃……”
年羹尧道:“是这样麽?”
“是,是,是,是的。”
年羹尧冷冷一笑:“在我面前少来这一套……”一顿沉喝:“扒他的衣裳。”
两个喇嘛如狼似虎,转眼工夫,把要饭的上身扯了个精光。
要饭的够脏的,身上的灰不少,不知道多少日子没洗澡了。
年羹尧仔细打量了要饭的一阵:“这一家的人呢。”
要饭的吓糊涂了,没吭气儿。一名喇嘛给了他一脚:“问你话呢。”
“啊,什麽?”要饭的一哆嗦,碰了过来。
“问你这一家的人呢。”
“不知道,大概是进城去了。”
“放屁,城门早关了,现在什麽时候了。”
“那,那就不知道了。”那名喇嘛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