麽事儿?”
“‘江南八侠’,咱们只掌握了三个,还有另外五个,一个比一个难啊。”
四阿哥脸色一寒,冷笑一声道:“就算他们全是三头六臂,也不过区区五个人……”
年羹尧道:“四爷,您不该跟江湖那麽隔阂,真正的高手,是不能以人数的多寡来估量他们的,这就跟兵在精而不在多,将在谋而不在勇的道理一样。”
四阿哥依然不服:“难道说,我养的这麽多人,连他们这五个人都对付不了。”
“不,”年羹尧道:“不是对付不了,只要事儿防范得宜,绝对付得了。”
“那就事儿防范不就结了麽。”
“我的意思,就是要您不掉以轻心。”
“我做事一向慎重宁可只是慎重,绝不是惊慌。”
“四爷,年双峰是沉不住气的人麽?”
“谁说你是了,这件事就交给你办,你是一个大将,能攻能守,馀者略韬,交给你我放心。”
日口口
白泰官进屋的时候,刚巧那个喇嘛从他屋里出来,冲他神秘地笑了笑。
白泰官装没看见,头一低就进了屋。
喇嘛只管送人来,不管点灯。白泰官自己点上了灯。
吕四娘静静的躺在床上,跟睡著了一样。
灯下看吕四娘,雪白的衣衫,凝脂般肤肌,更为动人,白泰官脸上泛起了红热,两眼之中出现奇光,人也跟著有些激动。
他缓步走了过去,缓缓伸手摸摸吕四娘的娇靥。
他的手带著轻颤,吕四娘的娇靥吹弹欲破。
白泰官更激动了,脸上的红热更浓,目中的奇光也更盛了。
手,从吕四娘的娇靥下滑,到了吕四娘的衣领,带著颤抖,轻轻一拨,扣子开了一颗,二颗……,突然,白泰官停了手。
不,他没停手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