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兄弟的不知好歹,不识抬举,我对这个储位不感兴趣,也从不敢设置什么秘密机关……”
四阿哥道:“老八,我是真心诚意,要不然我不会承认我自己……”
阿哥道:“我知道四哥是真心诚意,只是四哥这份真心诚意我只有心领。”
四阿哥沉默了一下,一摇头道:“那是我弄错了,那些秘密机关不是你的,既是这样我就用不着心疼了,也好,或者你是对的,置身事外,不参与这个,眼前乐得不愁不烦不费心,将来不管谁坐上那个位子,都是照顾你,宗籍爵位是稳可保住,不像我有这些个,眼前拚命似的争,拚命似的夺,将来一旦对手坐上了那个位子,别说宗籍、爵位,恐怕连这条命都保不住……”
八阿哥越听脸色越白,四阿哥话说到这儿,他霍地站了起来,抬手指着四阿哥就要说话,但是他张嘴说出来的不是话,而是喷出了一口鲜血,身子一晃,也又坐了下去,当即昏倒在椅子上人事不省了。四阿哥看着他,一动没动。
年羹尧站起来,一双目光紧盯着燕翎。
燕翎的神色很平静,出手点了八阿哥几处穴道,而后一笑道:“杀人不用刀,四爷可真高明啊!”
四阿哥抬眼望向燕翎,道:“跟你一样,我这是为他好,奈何他执迷不悟。”
燕翎道:“既是如此,四爷现在何不杀了他,眼前就是最好的机会。”
四阿哥微一摇头道:“这种傻事我不干,我可以毫不留情地摧毁对手的势力,但绝不伤对手毫发。摧毁对手的势力,对手得忍气吞声吃哑巴亏,要是伤到了对手本人,我自己也完了,因为我还没坐上那个位子,懂么?”
燕翎一笑说道:“四爷别把白玉楼当成三岁孩童,四爷懂的我也懂,我懂的四爷您未必懂,四爷您在一夜之间挑了八阿哥所有秘密机关,第二天一早带着几个人又到八阿哥这贝勒府来一套,是料准了白玉楼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