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车应声退俊。
皇甫林抬眼望向费慕人,道:“费少侠,我跟费‘中尊’之间或有仇,但我绝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的女儿……”
费慕人冷然说道:“你要我怎么对她?”
皇甫林道:“各本良心。”
费慕人脸色一变,默然无语,但旋即他叫道:“她骗了我……”
皇甫林道:“骗你,我承认,起先是,以后就不是了,以后的事,我没怪你,你更不该怪她。”
顿了顿,接道:“如今我再跟你回到那个‘骗’字上谈谈……”
费慕人道:“你既然承认了,还有什么好谈的?”
皇甫林听若无闻,道:“她当初之所以骗你,那是受命于那位既称‘南令’,又叫‘安乐居士’邵景逸的人,所以我认为你该怪那个人而不该怪她……”
费慕人道:“而那个人就是你。”
皇甫林道:“你错了,费少侠,那个人绝不是我,我现在虽然已有八分把握知道那人是谁,但我若无凭据,说出来你也绝不会相信,所以……”
费慕人道:“那你还是别说的好。”
皇南林道:“我可以不说,但费少侠你却不可不明白一件事,你是‘南令’的儿子皇甫英,而不是‘中尊’的儿子费慕人。”
现场响起了好几声惊呼,白如雪忙道:“林哥,你……”
“雪妹放心。”皇甫林道:“我不是糊涂人,我既敢当场认他,就表示没有关系……”
“好啊。”费云飞笑道:“皇甫林,你又想夺我的儿子……”
皇甫林道:“你要弄清楚,是你夺了我的儿子,不是我夺了你的儿子。”
费云飞道:“你我不用争辩,且问问费慕人,看他信不信。”
费慕人冷然说道:“我不信。”
皇甫林道:“费少侠,你身上梅花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