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怕什么?又为什么怕。”
厉勿邪叫道:“皇甫,这是人伦……”
“我明白!”皇甫林道:“只是,目前还不知道这费慕人是不是我的英儿,既如此,如今担忧焦虑不是嫌早了么?”
厉勿邪呆了一呆,道:“话虽这么说,你却不能不……”
皇甫林道:“该如何?他不是,那就不用耽忧、焦虑,他若是,你担忧焦虑又有什么用?”
厉勿邪道:“我没想到,你竟这么达观。”
皇甫林道:“不达观又能如何。”
厉勿邪道:“皇甫,这事非同小可,你总该……”
“总该如何?”皇甫林道:“万一他是,要你你有什么办法可回天?”
厉勿邪默然不语。
皇甫林笑了笑,道:“厉老,好意我领受,但我劝你不必担心……”
厉勿邪道:“万一他是呢?”
皇甫林摇头说道:“机会只有万分之一。”
厉勿邪道:“我说万一他是,你该怎么办。”
皇甫林道:“不怎么办,杀了琼儿或是杀了他。”
厉勿邪凝目摇头,道:“皇甫,看来你变得令人莫测高深。”
皇甫林一笑道:“这件事还是等我见费慕人之后再说吧……”
顿了顿,接道:“有件怪事,你两人可懂?”
厉勿邪道:“什么怪事。”
皇甫林道:“听左大哥说,有一个不知何处飘来的琴音引走了费云飞,救了冷遇春。”
厉勿邪点头说道:“是的,我两个也听冷遇春说了。”
皇甫林道:“并且,那琴音弹的是司马相如的‘凤求凰’。”
厉勿邪道:“也没错,你以为……”
皇甫林道:“以琴音引走费云飞的是谁?为什么弹的是凤求凰。”
厉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