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听在爹耳朵里,即恍若阵阵闷雷,震得爹血气翻动,几几乎不可抗拒……”
费慕人讶然说道:“这是谁有这高功力?”
费云飞道:“你且往下听,如今你该能明白,那琴音是专对爹而发,其目的只在阻拦爹杀冷遇春,你知道此人是谁么?”
费慕人一震急道:“爹,该是那逼迫冷遇春害您之人。”
“对了,慕人。”费云飞点头说道:“也只有他才会救冷遇春,那么,你如今再想想,他是谁竟有这高功力?”
费慕人略一思忖,脸色大变,道:“爹,是‘南令’……”
费云飞猛一点头,道:“所以爹才舍了冷遇春而循琴音找他,结果……”
一摇头说道:“这匹夫狡猾诡诈,爹循琴音一直赶到了庐山,而当爹甫登庐山之际,琴音却突然终止了。”
费慕人道:“爹,他既然把咱们引来此地,为什么又……”
“那谁知道。”费云飞道:“只有问他自己,才知道他又要施什么阴谋了。”
费慕人默然不语,但旋即他陡挑双眉,道:“爹,琴音既在这一带终止,他就该还在这附近,咱们找他。”
费云飞摇头说道:“不必了,慕人,匡庐诸峰高,占地广,要在其中找一个人谈何容易?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,总有一天他会被我们碰上的。”
费慕人道:“爹,那么如今……”
费云飞:“找个地方坐坐,爹要跟你谈两件事,跟我来。”
转身向松林行去。
费慕人答应了一声,举步紧跟身后。
到了松林边,费云飞行了进去。
进了松林,找了两块大石头,费云飞抬手一指道:“慕人,咱爷儿俩坐下谈。”
坐着,他先坐在一块大石上。
费慕人答应了一声,坐在对面另一块大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