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爹有急事,要先走一步了。”
话落身起,划空飞射而去。
费慕人一怔,大叫:“爹,等等我。”跟着长身而起,随后飞追。
只见一白一黑两条人影,转眼间消失不见。
冷遇春怔住了,左车也怔住了,良久,冷遇春始诧声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左车定了定神,道:“冷老兄,你难道听不出来,这是当日司马相如的‘凤求凰’。”
冷遇春凝神再听时,琴声已然渺不可寻,他皱眉说道:“司马相如的‘凤求凰’,这是谁……”
左车道:“谁知道,总之,是它救了你。”
冷遇春道:“谁又会救我?”
左车道:“你却不知道,我哪里知道?”
冷遇春沉吟未语。
左车又道:“冷老儿,你适才说,在何处碰上了家主了?”
冷遇春道:“在‘株州’附近。”
左车道:“你说他往何处去了?”
冷遇春道:“往‘南岳’去了。”
左车道:“谢了,冷老儿,后会有朝。”
身形腾起,巨鹰一般地向南射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