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遇春着实地一怔,讶然说道:“沈老,不对吧?”
沈东山道:“怎么不对?”
冷遇春道:“据我所知,左车是皇甫‘南令’时忠仆,他怎会跟费云飞的儿子费慕人搞在了一起?走在了一处?”
沈东山呆了一呆,瞪目说道:“对,这,这是怎么回事?……”
敢情连他也糊涂了。
冷遇春目光一转,目中忽现异采,道:“沈老,这件事暂时切莫管它,沈老适才说厉勿邪那女儿她……”
沈东山老脸一红,道:“别提了,被人救走了……”
接着,他把经过说了一遍。
这些,要在平时他怎么也不会说。
但是,如今那短命的酒使他忘却了一切。
听毕,双妖脸上变了色,但没有一个敢说话。
冷遇春却乐得心头直跳,忙道:“沈老,你说那人是谁?”
沈东山道:“你猜猜看,他给了我一枚指环……”
“指环?”冷遇春忙道:“沈老,那指环是什么样子?”
沈东山逐把指环的形式,大小,特征说了一遍。
听毕,冷遇春神情震动,胸气翻腾,良久始蹩出一句:“沈老,你知道他是谁?”
沈东山摇头说道:“不知道,难不成你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冷遇春点头说道:“这件事得赶快报与皇甫大侠知道,他是‘中尊’费云飞。”
沈东山大吃一惊,酒立即醒了三分,一把抓了冷遇春,急急说道:“你说,他,他是谁?”
冷遇春强忍激动地道:“‘中尊’费云飞。”
沈东山目瞪口呆,道:“这,这,他,他怎么会……”
回忆前情,机伶一颤,道:“冷遇春,没有错?”
冷遇春道:“沈老,事关重大,冷遇春怎敢欺骗沈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