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,是干什么的?”
公羊单道:“不瞒你,主人怕你跑了,命我二人左右监视着你。”
冷遇春道:“那么,我冷遇春的所学,可是二位之敌?”
公羊单阴阴一笑,道:“该不是。”
“是喽!”冷遇春道:“那二位还怕什么?坐的那么近,二位难道怕我插翅飞了不成?何妨把尊目放向湖光山色之间……”
赫连海尖然说道:“冷遇春,你以为我二人愿意这样么?”
冷遇春微愕说道:“二位的意思是……”
赫连海道:“主人曾一再警告,一旦被你走脱,主人的一切将全部揭露于武林,主人也曾一再吩咐,不虑你出手拚斗,但要待别小心你那一肚子鬼心智……”
冷遇春倏然失笑,道:“皇甫林‘南令’当真把涂遇春看得太高了,既如此,他何不命二位把我杀了,然后沉尸东湖?”
赫连海摇头冷笑道:“那不行,主人还有用你之处。”
冷过春目中异采飞闪,道:“这么说,他还舍不得杀我?”
公羊单冷然说道:“那要看什么情形了,假如你拚斗图逃,必要时宁可杀了你,也绝不让你逃出手去。”
冷遇春一震说道:“看来皇甫南令是多虑了……”
公羊单道:“怎么说?”
冷遇春道:“公羊单你的心智就不含糊嘛。”
公羊单阴阴一笑,道:“夸奖了,你心中若没有鬼,又怕人看个怎地?”
冷遇春摇头说道:“我老实对二位说了吧,也许二位不信,就是二位如今要放我走,我也未必会走………”
“我信。”公羊单道:“除非日出西山。”
“好说。”冷遇春哈哈笑道:“二位不信我莫可奈何,其实,我又何必自己跑?像这样皇甫‘南令’给了我充份的自由,任我东西邀游,只在二位监视之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