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琼淡然一笑,道:“原来是为这,如今在我看来,这件事并不重要,重要的却是另外一件大事……”
呼廷海愕然说道:“什么事比你的身世更重要?”
宇文琼目光掠向沈东山,道:“请你先把他放了,我担保他跑不了。”
呼廷海一点头,道:“使得,既有侄女儿代他求情,那还有什么说的。”
振腕松手,沈东山跄踉而退,站稳身形,略一整衣衫,向着宇文琼陪上窘迫心惊的一笑,道:“姑娘,我要……”
宇文琼冷然说道:“你站在一旁,我还有用你之处。”
沈东山未敢多说,连忙应声退往一旁。
宇文琼目光投向呼延海,缓缓说道:“你可认得费慕人?”
呼延海神情一震,道:“何止认得……”
宇文琼道:“你既曾跟厉、龙二位在一起,当知我跟费慕人已有夫妇之实,而且情爱甚笃。”
呼延海微一皱眉,避疑了一下,点头说道:“这个我也知道。”
宇文琼冷然一笑,道:“那就好,数日前有人告诉我,我那夫君被你击落‘祝融’极巅,葬身千丈绝涧之下,可有这回事?”
呼延海道:“侄女儿,这是谁说的?”
宇文琼道:“我不是皇甫林的女儿,我复姓宇文,论起来你该是我的仇人,你不该多说,只答我问话,有没有这回事?”
呼延海毅然点头说道:“不错,确有这回事。”
宇文琼美目中寒煞一闪,转注沈东山,道:“沈东山,你没有骗我,可以走了。”
沈东山大喜,如逢大赦,忙道:“姑娘令人敬佩,您的恩典……”
呼延海须发皆动,厉声说道:“沈东山,原来是你。”
沈东山胸脯一挺,嘿嘿笑道:“呼延大侠,我并没有无中生有,血口喷人呀。”
呼延海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