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琼道:“如今我知道了,怎么样?”
沈东山道:“那要请姑娘定夺。”
宇文琼道:“你是要我折回去,找呼延海为他报仇?”
沈东山道:“这全凭姑娘,不过我以为姑娘该……”
“该,是该。”宇文琼笑道:“论起来,我跟他是夫妇,我该为自己的夫婿报仇,该马上折回去,对么?”
沈东山道:“姑娘,我不敢置喙。”
宇文琼笑道:“为什么不敢,这不正是你的来意么?”
沈东山强笑说道:“姑娘,话是不错,可是姑娘若是不愿回去,谁也没有办法,所以说,这全要看姑娘自己。”
宇文琼淡然笑了笑,道:“沈东山,你有一张会说话的嘴,你不必欲擒故纵,也用不着激我,我可以告诉你,我了解你,我更了解皇甫林,他派你赶来,那只为想骗我回去,想办法夺我的两份‘天宝图’,我不上这个当……”
沈东山忙道:“姑娘,天地良心,我可以赌咒起誓……”
“那没有用。”宇文琼淡然笑道:“赌咒起誓,对你来说并不是第一次,而且为两份‘天宝图’,连命都可以不要,何况赌咒起誓……”
沈东山忙道:“姑娘,这样好不,您先找着呼延海问一问,如果我是谎言欺您,任凭您处置,是剥皮也好,抽筋也……”
宇文琼笑道:“这么说来,是真的?”
沈东山暗暗一喜,急道:“姑娘,绝对千真万确,绝对千真万确……”
宇文琼脸色一寒,道:“就算费慕人他真被击落‘祝融’断崖,葬身千丈绝涧,那并不关我的事,我跟他虽有夫妇之实,但彼此间毫无情爱可言,我犯不着为他折回去,更犯不若为他冒这个险。”
沈东山强笑说道:“姑娘,您何必瞒……”
宇文琼冷然说道:“书有未曾为我读,事无不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