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声悲凄猿啼。
因为那一声猿啼便赚下她两行珠泪。
那四个白衣人,像四尊泥塑木雕的人像,直挺挺地站在她身侧,脸上毫无表情,似乎永远是那么冷漠。
就这么,静静地,静静地……
除了江涛拍船,猿声偶传外,在这艘船上,再也听不到一丝声息。
蓦地里,一阵欢呼划破寂静,自两岸划空响起,此时此地听来响亮异常且阵阵回音萦绕不绝。
白衣人儿瞿然惊醒,抬起泪眼,伸玉手轻轻拭去泪溃,淡然开口问道:“是什么事……”
左边,头一名白衣人闻言立即微躬身形,道:“禀宗主,是拉牵的该歇息了。”
白衣人儿微愕说道:“该歇息了,到哪儿了?”
那白衣人道:“回宗主,船到了‘香溪’了。”
白衣人儿“哦!”地一声,道:“这么慢,才到‘香溪’……”
那白衣人道:“回宗主,滩险湍急,又是逆水,是要慢些。”
白衣人儿微颔螓首,道:“去问问船家,是歇息一会儿再走,还是今天就根本不走了?”
那白衣人应声走向船后,转眼间他又走了回来躬身说道:“禀宗主,船家说今天不走了。”
白衣人儿黛眉微扬,道:“不走了,为什么?”
那白衣人道:“禀宗主,船家说,再过去是‘鬼门滩’,船行极其艰险,故须歇息一宵,明早趁风小再走。”
白衣人儿眉锋一皱,道:“我是第一次走水路,早知这水路这地慢而罗嗦,我就走陆路了,是怎么个歇息法,要上岸么?”
那白衣人道:“香溪有客栈,请宗主定夺。”
白衣人儿略一沉吟道:“我不耐这水路慢,你告诉船家一声,要他把船靠岸,我要改由陆路回去,不坐船了。”
那白衣人应声又走回船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