愕地道:“这就是那救去厉姑娘之人给我的……”
费慕人目中寒芒暴闪,道:“那人是谁,长得什么模样。”
沈东山摇头说道:“他不肯说出姓名,是个清-白衣老者……”
费慕人身形倏颤,目中涌泪,急道:“他人现在何处。”
沈东山大为诧异,但他仍直说道:“适才在‘天心阁’,如今怕已……”
费慕人手一松,喝道:“左伯伯,快跟我来。”
闪电一般,腾身而起,直向“长沙城”扑去。
左车怔了一怔,急呼道:“少主莫要被这匹夫骗了。”
费慕人充耳不闻,转眼已近“长沙城”。
左车一跺脚猛然抖腕,道:“算你匹夫造化大。”
沈东山身形飞起,直出丈外,砰然仆在官道上。
左车同时掠起,飞追费慕人而去。
沈东山楞楞地爬了起来,满身是土,他没去拍,也忘了摔得混身痛,当然,他不会明白这是怎么同事。
定过神来,他抬手望了望那无名指上的乌指环,一脸地困惑诧异,突然,他猛地一惊,拖着那身破黑衣,掉头拔腿飞遁,转眼没了影儿。
敢情,他才想起来逃跑……
费慕人,楞楞地站在“天心阁”上,两眼热泪直流。
左车,就站在他的身边。
如今“天心阁”上,除了他与左车外,哪里还有那神秘白衣老者与姑娘厉冰心的芳踪?
不过,地上还有只空的行囊。
那行囊中,隐隐地还散发出醉人的幽香。
左车忍不住诧声说道:“少主,这是怎么同事?”
费慕人颤声说道:“左伯伯,您没听说过‘乌金指环令’么?”
左车道:“当日似乎听主人提过,那是……”
费慕人道:“那等于家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