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左伯伯,看来这买药仍得往后搁,走。”
一声“走”字,双双步履如飞地赶了过去。
说话之间,沈东山已横过此街,进入另一条街中,被街道拐角遮住了身影,当然,他没有看见这两位,否则的话,他绝不会有什么惊世骇俗的顾忌。
转过了这条街,进入适才沈东山进入的那条街中,沈东山已走出数十丈,步履仍是那么匆忙。
左车道:“少主,这匹夫敢是有什么急事。”
费慕人摇头说道:“谁知道,左伯伯,他要出城。”
左车看得清楚,不错,眼前已近城门,那是西门。
左车哼了一声,道:“那是最好不过,正愁这里人多。”
果然,前面沈东山低着头往前走,直出西门。
出了西门,他加快了步履,顺着官道往西行去。
费慕人四下看看,只见行人已然稀少,当即一声轻喝。
“左伯伯,追。”
话落,两人同时腾身而起。
他两个是施展身法,沈东山则是茫然无觉地放步疾走,步履仅较常人为快,自然,转眼间便追上了。
沈东山并非泛泛,自然,这时候他已有所惊觉,脚下一紧,身形便要前窜,难怪,谁叫他是惊弓之鸟。
而适时,左车一声沉喝:“沈东山,你这匹夫。”
右掌已然递出。
只听“嘶!”地一声,沈东山一袭黑衣被左车齐后领一幅扯到了下摆,等于替他脱了那袭黑衣。
沈东山闻声知人,机伶一颤,连回头都没敢回头,更顾不得心痛一件衣衫,腾身欲起。
而,身边微风飒然,人影一幌,费慕人已到了他面前,昂然卓立,直挺挺地一站,拦住了去路。
后有追兵,前无去路,这下沉东山苦了,惨了,魂飞魄散,心胆欲裂之余,他还打算由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