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驰间,黑衣客悔恨地道:“早知道我说什么也要拦那辆马车……”
左车道:“少主不必自责,找这大一辆马车谅必不难,何况更有蹄印轮迹可循,老奴以为不出半日……”
黑衣客叹道:“但愿如此了,只是厉姑娘又怎会落在他们的手中呢?”
左车道:“老奴以为并不值得奇怪,连‘东邪’、‘西魔’、‘北旗’全都落在了他们手中,厉姑娘自然难免……”
黑衣客一怔说道:“左伯伯,您以为他三位是……”
“该是。”左车点头说道:“否则他三位岂会跟那位‘南令’在一起?”
黑衣客道:“这该有几种说法,第一,‘东邪’、‘西魔’与‘北旗’都跟那位‘南令’暗中勾结,我以前所遇是一套阴谋……”
左车摇头说道:“少主,据老奴所知,他三位绝不是那种人。”
黑衣客道:“但愿不是,否则那就太可怕了……”
顿了顿,接道:“第二种说法,那位‘南令’,就是真的‘南令’……”
左车猛然摇头,道:“少主,那更不可能。”
黑衣客道:“那为什么他自己承认是‘南令’,人人也指他是‘南令’?”
左车道:“少主明智,分明那是嫁祸,至于后者,那也许是除了他自己之外,任何人不知他的真面目。”
黑衣客沉默了一下,道:“左伯伯,您认为绝不可能么?”
左车决然说道:“就是杀了老奴,老奴也绝不相信主人是那种人。”
黑衣客默然未语,半晌始道:“夜袭‘祝融’的是‘南令’自己,掳却‘南令’之子的也是‘南令’自己,这些事诚令人费解,而曾几何时您却又说我是……”
左车点头说道:“没错,绝没有错,您是老奴的少主。”
黑衣客道:“那我怎又成了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