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地住口不言。
龙飞没在意,忙问道:“在什么地方,往何处去?”
呼廷海没说话。
皇甫林却淡淡说道:“老龙,水在断崖下。”
龙飞猛然醒悟,满面歉疚地道:“呼延老兄,抱歉,我无心……”
呼延海突然一笑说道:“没那一说,其实,人是我打下去的,又何必讳言?”
刹时,全船静默,隐隐令人窒息。
半晌,还是皇甫林先开了口,道:“毛病不可能出在崖下,那断崖高有百丈,青苔满布,滑不留手,猿猴难攀,更下便有兽类,绝不可能上得了那‘祝融’极颠,也不可能进得我那门窗紧闭的小楼………”
呼延海道:“皇甫,那么,以你看……”
皇甫林摇头说道:“我也想不出那是什么。”
龙飞皱眉说道:“这真是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的怪事……”
皇甫林目光一凝,望着呼延海道:“呼延老儿,说下去。”
呼延海道:“我举着灯到处仔细察看,除了觉得你那小楼竟似当年你在的时候一般无二外,别的再无发现。”
皇甫林皱眉说道:“你是说像没人住?”
呼延海点头说道:“正是这个意思。”
皇甫林沉吟了一下,道:“呼延老儿,那该是人而非兽了。”
呼延海忙道:“怎见得是人而非兽?”
皇甫林道:“你且想,兽会洒扫么?”
呼延海一怔,龙飞猛击一掌,叫道:“对,皇甫高见。”
呼延海诧声说道:“有理是有理,只是……”
双眉一耸,道:“凭你三个,能在我眼前来无踪,去无影么?”
皇甫林摇头说道:“恐怕放眼武林……”
呼延海截口说道:“而你所说的那‘人’,他就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