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一番……”
呼延海道:“此时亲热该不算迟。”
隔船探掌,抓上皇甫林手臂,一句话未说,人颤得厉害,扑簌簌老泪挂落两行。
几人不由一阵黯然,皇甫林强笑说道:“呼延老儿够了,小心弄翻了船,大伙儿都要到洞庭湖底亲热去。”
呼延海收手擦泪大笑,道:“皇甫风趣不减当年,只是头脑却大逊往昔。”
皇甫林微愕说道:“怎见得?”
呼延海抬手一指道:“喏,这还不又是一例么?适才我这位弟妹骂你皮厚,你却懵懂茫然,还瞪着眼问什么,好处……”
适才该笑的留到了如今,一时笑声震荡夜空,响澈全湖,这笑声,点活了两船之间气氛。
呼延海绝口不提伤感忧烦事。一摆手,道:“皇甫,接着说你的。”
皇甫林道:“以后我夫妇便离开‘长白’,遍访名山大泽,如此而已,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呼廷海摇头说道:“看来我醒得真是时候。”
厉勿邪道:“别抱怨,我跟老龙听见的,你一字也没漏掉。”
呼延海双肩一耸,道:“好吧,不听了……”
目光一凝,接道:“皇甫,有件事我得先向你告个罪。”
皇甫林笑道:“呼延老兄,咱们之间有这一说么?”
呼延海道:“我进了你那小楼……”
皇甫林道:“我那小楼本就任你进出。”
呼延海道:“无缘无故,我不会轻易进那伤心地,断肠楼。”
皇甫林笑容微敛,道:“那是为了什么?”
呼延海抬眼环扫,道:“恐怕连厉老儿跟老龙,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好端端地突然跑来‘南岳’,更登上那‘祝融’极顶。”
龙飞道:“废话,你没说,谁知道。”
呼延海道:“可是你两个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