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琼淡淡说道:“只为二位那不愿人知的苦衷。”
白如雪向着黑衣客投过诧异一眼,然后转向宇文琼道:“姑娘令我不安。”
宇文琼道:“我支走濮阳兄弟,二位当知我心。”
白如雪一点头,道:“我不敢相信姑娘。”
宇文琼道:“那么前辈请听我说……”
转注黑衣客,接道:“这位前辈不该姓黄……”
黑衣客身形为之一震。
宇文琼随即转望着白如雪,含笑接道:“我想前辈之所以以纱巾覆面,那是因为前辈天生了一对碧目………”
白如雪和黑衣客双双大惊,白如雪急道:“你怎知我……”
宇文琼道:“我也知道二位找的那个人是谁,更知道二位的仇家是谁?”
白如雪话声微沉道:“姑娘请说,前者是谁?”
宇文琼淡淡说道:“此人姓冷,双名遇春。”
白如雪一惊点头,道:“不错,那么后者?”
宇文琼娇靥上倏现寒霜,道:“欺世盗名的险狠奸诈之徒,‘南令’皇甫林。”
白如雪一怔,方要说话。
黑衣客及时抬手一拦,道:“姑娘说说我夫妇的仇家是谁?”
宇文琼道:“‘南令’皇甫林。”
黑衣客道:“姑娘怎知我夫妇的仇家是‘南令’皇甫林?”
宇文琼道:“冷遇春说的,他对‘东邪’,‘北旗’述往事时,我在座。”
黑衣客诧声说道:“冷遇春会说我夫妇的仇家是皇甫林?”
字文琼道:“事实如此,难道前辈不信?”
黑衣客猛一点头,道:“不,我信。”
宇文琼道:“前辈该信,因为冷遇春在‘长春’‘冷雪谷’已对二位说过了。”
黑衣客点头说道:“不错,他确是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