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下一锭银子,偕同黑衣人儿眼下了酒楼。
出了酒楼,只见那位白衣少女带着四个白衣人沿过湖边直向湖东行去,二人互视一眼,举步跟了过去。
“洞庭湖”边垂柳成行,湖弃这一带更密,柳枝条遮月触目,黑越越的一片,因之游人至此渐少。
看看路上空荡,黑衣客一声:“雪妹!”
黑衣人儿一声“姑娘”尚未唤出口。
前行白衣少女与四个白衣人突然停了下来,转过娇躯,白衣少女据步向前,站在四个白衣人前不言不动。
黑衣人儿轻笑说道:“看来用不着我叫了。”
黑衣客道:“这位姑娘有着一份超人的镇定,咱们走近些。”
说话间已近一丈,二人停了步,黑衣人儿含笑说道:“姑娘在等我夫妇么?”
白衣少女冷然两道:“正是等贤仇俪。”
黑衣人儿笑道:“素昧平生,缘仅一面,姑娘等我夫妇有何教言?”
“岂敢。”白衣少女道:“酒楼上频频注目,如今又一路跟踪,我要请教,贤伉俪是什么意思?”
黑衣人儿一笑说道:“原来姑娘是等我夫妇问罪的,那么我也要请教一句,酒楼上,姑娘若没看我夫妇,怎知我夫妇频频注目,如今,彼此都是游湖之人,怎好说是谁跟谁?”
白衣少女冷冷说道:“你很会说话……”
黑衣人儿笑道:“那是姑娘夸奖。”
白衣少女道:“也许我是误会了了,二位既不是跟踪我,那是最好不过,不过我在此奉劝一句,二位最好莫再让我回头。”
话落,她要转身。
黑衣人儿忙唤道:“姑娘,请留步。”
白太少女未动,冷冷说道:“你还有什么教言?”
“好说。”黑衣人儿笑道:“我有几句话要请教一下。”
“不敢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