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,这出戏完了,你我该去等候另一出更精彩的戏上演了,走吧,别站在这儿发
呆了。”
说着,他当先向孤峰之后绕去。
冷遇春默默地跟在身后,数度扬掌,但都忍了下去。
无他,行走处距离断崖有一丈距离,他没有把握。
转眼间,他跟着皇甫林转过孤峰后不见。
一阵清朗吟哦由“祝融”峰下响起:“我来万里驾长飞,绝壑层云许荡胸,浊酒三杯豪
气发,朗吟飞下祝融峰……”
随着这阵吟哦,透过迷涛云雾,再拨开遮天林木枝叶,找那吟哦的发起处,毫不困难地
便可看见那蜿蜒下降的小路上走着两个人,那一个是皇甫林,一个是冷遇春。
他二人不知由何处下“祝融”,好快。
行走片刻,到了一处,皇甫林突然停了步,回身说道:“冷遇春,你可知道这儿是什么
所在?”
冷遇春摇头说道:“这趟是我生平首次登临‘南岳’……”
皇甫林不等话完,抬手一指面前道左一个石台,道:“这就是有名的‘磨镜台’。”
冷遇春“哦!”地一声,道:“莫非七祖磨砖启示道一和尚之处?”
皇甫点头说道:“正是,你仔细看看,台上还有七祖磨砖之痕迹在。”
冷遇春忙走前数步凝目望去,而适时皇甫林抬手一指点在他昏穴上,他身形一晃便倒。
皇甫林阴阴一笑,目光转动,道:“如今你可以出来了。”
这旁古枯林内应声闪出一人,那是个身材瘦小,穿着一袭黑衣的老者,一付奸猾像,近
前躬下了身:“属下见过主人。”
皇甫林摆手一笑,道:“北岳之老樵夫又来南岳,莫非恒山林木日尽了么?”
敢情,黑衣老者正是那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