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来得迟了一步,太迟了,我无意击他下去,但……”
摇头一声悲笑,接道:“毕竟,他是死在我手中……”
厉勿邪忽地抬头,双目赤红,道:“看你日后如何见费云飞……”
呼延海惨笑说道:“我有办法,这只手给他,这条命留交费云飞。”
扬左掌向自己右腕砍下。
龙飞冷哼一声,挥手如电,一把扣上呼延海左臂“曲池穴”,沉声说道:“呼延老儿,
留着你这只有用之手,日后再断不迟。”
呼延海默然无语,倏地低下头去。
厉勿邪老脸抽搐,道:“上代恩怨未了,后代新怨又结,这恩恩怨怨,何时得了,该担
的,咱们担了,走吧。”
伸手抓住呼延海右臂,三人并肩,转身缓步行去。
转眼间,这祝融绝峰一片空荡,寂静,只有费慕人那只断袖,犹在断崖旁随风飘动,飘
动……
然而,“祝融”极巅空荡依然,寂静却未能持续多久。
突然,一声轻笑由那门窗紧闭,油漆剥落的精致小楼内响起:“走了,都走了,冷遇春,
你如今可以用嘴了。”
没听冷遇春话声响起了,却听这阴鸷话声带笑又道:“怎么不说话?是悲痛还是愤恨?悲
痛不必,当年害费云飞你也有一份,费慕人一死,你就可安心活下去了,愤恨却要找对人,
把费慕人击落断崖的不是我,而是呼延海。”
忽听冷遇春笑道:“皇甫大侠说得是,我一不悲痛,二不愤恨,我既高兴又感谢皇甫大
侠带我来看这出戏。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那阴鸷话声说道:“冷遇春是真感谢我么?”
冷遇春话声说道:“自然是真的。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道:“既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