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勿邪冷冷说道:“我不明白你何指。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道:“就是指费慕人对冷遇春那女儿事。”
厉勿邪道:“他对冷遇春那女儿如何?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道:“他二人已有夫妻之实了,你可懂?”
厉勿邪脸色一变,道:“皇甫林,你胡说。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道:“我一点也不胡说,你若不信,日后见着费慕人那小狗,尽可以当面问问他,看他怎么说,再说……”
哼哼一笑,接道:“你恐怕不知道,那并不是冷遇春的女儿。”
厉勿邪一怔说道:“怎么,那不是冷遇春的女儿。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道:“不错,那并不是冷遇春的女儿。”
厉勿邪目中寒芒一闪,道:“皇甫林,难不成那是你的……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哈哈笑道:“厉老儿,你毕竟聪明了,不错,那是玉娘为我生的两个女儿之一,她不叫冷瑶红,该叫皇甫琼。”
厉勿邪脸色一变,道:“这么说,费慕人与她……该是真的了……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道:“自然是真的,否则我岂会拿自己女儿的名节……”
厉勿邪身形倏颤,道:“皇甫林,这是人间悲剧,我不以为你该高兴。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大笑说道:“不,我不但高兴,而且要大大地高兴,你该知道我那孝顺女儿所以这么做,完全是出诸我的授意,如今,我只消把这件事传扬出去,便连费云飞那唯一的儿子也难做人了。”
厉勿邪机伶寒颤,道:“皇甫林,你太狠毒,太卑鄙了。”
“那什么话。”“南令”皇甫林笑道:“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嘛。”
厉勿邪突然想起费慕人说过冷瑶红留信,要他找邵景逸一事,心想这定然是那冷瑶红变了心,真的爱上了费慕人,将口一张,方待讥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