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勿邪道:“皇甫林,你说。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淡然一笑,道:“从头说,就该从‘哀牢’事说起,你可记得那时是谁邀你几个上‘哀牢’万毒宫找宇文化的么?”
厉勿邪道:“自然记得,那是费云飞。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一笑说道:“厉老儿记性不差,谁没去?”
厉勿邪道:“你‘南令’皇甫林没去。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笑道:“不差,可是你几个弄颠倒了,真正没去的是费云飞而不是我‘南令’皇甫林,厉老儿,你明白么?”
厉勿邪脸色一变,道:“皇甫林,你怎么说?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哈哈笑道:“厉老儿,还要我再深说么?早在那时候费云飞已成了我的阶下囚了,而你几个所看到的费云飞,那只是我。”
厉勿邪道:“皇甫林,你假扮冒充了费云飞?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道:“不错,厉老儿。”
厉勿邪道:“费云飞跟你何仇何恨?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神色忽转凄厉,道:“不必仇恨,厉老儿,诚如你所说,论人品,诸所学,你我五人之中该以我最,称尊宇内的也该是我,可是由于一个费云飞却使我屈居第二,怎不令我恨,怎不令我……”
厉勿邪道:“我明白了,那是盛名之争,可是,皇甫林,你该光明磊落地找他较技,或用光明磊落的另一……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道:“可是我用的方法,不但轻易地击倒了费云飞,且使他在武林之中永留臭名,更可以假你我几个除去宇文化,使我跟姬玉娘能比翼双飞,在我那‘翡翠宫’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甜蜜生活,这不是更好么?”
厉勿邪道:“办不到了,姬玉娘已死,绝代红颜已成枯骨,我也亲耳听到了你的招供,我只消宣扬……”
“南令”皇甫林嘿嘿笑道:“厉老儿,你莫忘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