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佩服。”
厉冰心娇靥上有不悦色,但她仍未开口。
厉勿邪两眼一翻,道:“老龙,这话怎么说?”
“北旗”龙飞冷冷一笑,道:“厉老儿,我问你,那费慕人为你查此事,是你跟他一起去的,还是这侄女儿跟他一起去的?”
厉勿邪道:“都没有,他一个人去的。”
“北旗”龙飞道:“你爷儿俩为什么不跟去?”
厉勿邪道:“我不能去,丫头她得照顾我。”
“好机会。”“北旗”龙飞道:“这么说,那费慕人查事的时侯,你并未亲眼得见。”
厉勿邪道:“事实如此,但这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关系大得很呢。”“北旗”龙飞冷笑道:“他擒获那姓郝的人时,当然你也没看见。”
厉勿邪道:“你这岂不是废话……”
“北旗”龙飞道:“他若随便找个自己的人来,硬说是下毒害你之人,你知道么?”
厉勿邪道:“可是那姓郝的……”
“北旗”龙飞截口说道:“他既是费慕人之人,自然是满口承认是他下的毒。”
厉勿邪双眉微轩道:“老龙,你怎知他是费慕人之人?”
“北旗”龙飞冷冷说道:“厉老儿,你又怎知他不是费慕人之人?”
厉勿邪呆了一呆,道:“他有理由这么做?”
“当然有。”“北旗”龙飞道:“这显而易见,他是想挑拨离间,嫁祸‘南令’。”
厉勿邪摇头说道:“不对,老龙,他不知当年事,既不知当年事,当时也不知道是‘南令’害了他爹,他怎会……”
“北旗”龙飞道:“厉老儿,你怎知他不知道?他是费云飞的儿子,那费云飞怎会不把当年事告诉他,我以为……”
厉勿邪道:“老龙,这不是什么光采事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