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勿邪冷哼一声,抬掌虚拍了下去。
姓郝的青衣汉子应掌而醒,入目眼前情景,机伦寒颤,垂头不语。
腐勿邪冷冷说道:“你可认得我?”
姓郝的青衣汉子点点头,道:“‘东邪’厉大侠,我自然认得。”
厉勿邪道:“那么你就该老实地说,是受谁指使。”
姓郝的青衣汉子低着头道:“我已经说过了,是‘南令’。”
厉勿邪冷笑说道:“你该知道,‘南令’,‘东邪’是至交?”
姓郝的青衣汉子道:“我知道,但我确是奉‘南令’之命。”
厉勿邪冷叱说道:“住口,你敢嫁祸‘南令’,企图挑拨……”
姓郝的青衣汉子道:“我说的是实情,厉大侠不信我莫可奈何。”
厉勿邪冷笑说道:“你敢在我面前……”
姓郝的青衣汉子道:“厉大侠,我仍是那句老话,你就是杀了我,我也是这么说,事实上我确是奉‘南令’之命,你叫我攀别的哪一个?”
厉勿邪道:“假如真是‘南令’,你就是攀别个了。”
姓郝的青衣汉子道:“我为什么要攀别个?厉大侠,你已中‘罂粟’之毒,功力大打折扣,已不是‘南令’的敌手了。”
厉勿邪冷然笑道:“你该看得出,我的毒已经解了。”
姓郝的青衣汉子闻言抬头,一怔说道:“你怎么会……据我所知,只有……”
厉勿邪道:“那是因为你不知道,这位费少侠有能解百毒的药方。”
姓郝的青衣汉子脸色大变,低头不语。
“说吧。”厉勿邪冷冷说边:“你是受了何人指使?”
姓郝的青衣汉子道:“厉大侠不相信是‘南令’?”
厉勿邪道:“自然不信,不过你若是乱攀,小心我剥你的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