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等模样。”
任慕飞淡然一笑,伸手扯下脸上那特制面具,道:“据姑娘所知,费慕人可是这等模样?”
红衣姑娘美目一亮,异采暴闪,道:“不错,这么说来,你果是‘中尊’那位大少爷了。”
费慕人道:“不敢,姑娘,我正是费慕人。”
红衣姑娘淡淡一笑,道:“怪不得你一指能伤‘崂山二狼’,身手是够高,可惜……”
话锋忽转,接道:“你要见他老人家有什么大事?”
费慕人对她那“可惜”二宇并未在意,当即说道:“我是想向厉前辈打听一下,有关家父被害失踪一事……”
红衣姑娘脸色一变,道:“那不必见他老人家了,他老人家不知道有关令尊被害之事,再说‘中尊’宇内称尊,武林共钦,‘东邪’名列邪道,道不同不相为谋,你还是上别处打听吧。”
言毕,转身便走。
费慕人为之一怔,急忙赶上唤道:“姑娘……”
红衣姑娘霍然转过娇躯,满脸鄙夷之色道:“告诉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‘中尊’天人钦敬,‘东邪’举世唾弃,也高攀不上‘中尊’这个朋友,先前我不知道你是谁,尚对你一再容忍,如今我知道你是谁了,你要是再跟我罗嗦纠缠不去,或者敢再跟我,休怪我翻脸动手……”
费慕人讶然急道:“姑娘,这是为什么……”
红衣姑娘冷然说道:“不为什么,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……”
费慕人道:“那么这是从何说起?家父又何曾视厉前辈为……”
红衣姑娘道:“那是东邪自惭形秽,如此而已。”
说罢,投过鄙夷一瞥,冷笑快步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