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掌,大叫一声踉跄暴退,抱腕蹲了下去,疼得脸上变了色。
那前面白衣汉子大惊,闪身掠了过来,道:“老二,要紧么?”
那伤腕白衣汉子惨笑说道:“不要紧,但这只右腕从今算是废了。”
那白衣汉子脸色一变,目射狠毒,神色凄厉怕人:“我兄弟今儿八成是被鬼蒙了眼了,阁下怎么称呼?”
青衫客淡淡一笑,道:“有劳动问,我叫任慕飞。”
那白衣汉子冷冷一笑,道:“姓任的,正如你所说,彼此无怨无仇……”
青衫客任慕飞截口说道:“是谁先下毒手?我若伤在他的手下该怎么办?我不是说过么?万恶淫为首?以你兄弟平日的作为,仅一个人断去一腕,还是天大的便宜,换了那个姑娘出手,便绝不止此,你兄弟当真是走了眼了,就算不认识这么姑娘,难道说也没听说过这只硕大无朋的朱红酒葫芦?”
白衣汉骇然变色,失声说道:“硕大无朋的朱红酒葫芦,莫非是东邪厉……”
任慕飞淡淡一笑,道:“既然明白,现在走可能还来得及。”
白衣汉子魂飞魄故,心胆欲裂,机伦一颤,挟起地上那个,狼狈鼠窜而去,转眼间没了影儿。
任慕飞没看那两个一眼,却望着红衣姑娘含笑说道:“姑娘,我幸不辱命……”
红衣姑娘娇靥微红,冷冷说道:“你该明白,我是驱狼逐虎,本想让他二人杀了你,然后再亲手收拾他两个的。”
“是的,我明白。”任慕飞淡淡笑道:“但我反替姑娘先整治了他两个,姑娘是否就此省力气呢?”
红衣姑娘冷哼一声,道:“正如你所说,轮到我出手时,他两个绝不只断一腕。”
任慕飞道:“姑娘,断一腕足为淫邪者戒了。”
红衣姑娘冷笑说道:“你说的倒轻松,要换了是别个女儿家呢?一个女儿家的清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