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厉碧目一转,道:“交出你那三分之一的‘天宝图’,不但彼此间这笔账可以一笔勾消,而且我立即奉告那姓邵的老儿去处。”
费慕人淡淡说道:“办法倒是好,我也愿意答应,只可惜你兄弟迟了一步。”
濮阳厉脸色一变,道:“怎么,费慕人,莫非已有人先我兄弟……”
费慕人点头说道:“不错,可以这么说,不过那不是被人抢去的,而是我自己把它拿出送了人。”
濮阳厉脸色又复一变,旋即嘿嘿笑道:“费慕人,你把我兄弟当做三岁孩童,世上哪有如此大方之人?”
费慕人道:“事实上就是这样,我没有骗你们的必要,昨天我都能拿出给你兄弟看,今天何至于不敢承认。”
濮阳厉嘿嘿笑道:“费慕人,一样换两样,天下很少有这么便宜的事,你要三思。”
费慕人道:“既如此,你就该不会放过这种便宜事。”
濮阳厉笑容一敛,道:“费慕人,你当真把它送了人?”
费慕人点头说道:“是的,半点不假。”
濮阳厉跺脚道:“世上哪有你这么傻的人,你把它送给谁了?”
费慕人本想以毒攻毒,以矛还牙让这四个去找那三个,但转而一想,说出来眼前这四个未必肯信,再说,那“安乐居士”虽掳去冷氏父女,也并不一定就发现了冷瑶红身上藏着另一份,如果一说出,让这四个找上他一问,那岂不是提醒了他,遂淡然摇头说道:“濮阳厉,那是我的事。”
濮阳厉目中碧芒方闪,但倏又含笑说道:“这样吧,我兄弟再退让一步,你若说出把它送给了谁,我兄弟仍愿勾消前帐,并告诉你那姓邵老儿去处。”
费慕人点头说道:“确是便宜,但,濮阳厉,你何妨先说?”
濮阳厉狡猾地笑道:“我还不至于那么傻。”
费慕人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