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馆’……”
话没说完,那村农已摇了头,道:“你来晚了,到到处去吧,这‘安乐学馆’已经没有人了。”
费慕人双眉一扬,道:“老哥,这是为什么?”
那村农摇头说道:“不知道,邵夫子昨天就关了相公们馆,来这里读书的也都回去了,这几间房子听说也卖了。”
费慕人如今难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没错,然而确如这村农之言,他来晚了,来得太晚了。
当下向那村农一拱手,道:“谢谢老哥了。”
那村农回应了声,荷着锄头走了。
费慕人一个人站在“安乐学馆”前,脸上的神色有点怕人。
本难怪,这一来不但他那父亲被害的疑案难破,反而把冷遇春及冷瑶红送进了魔掌。
人海茫茫,宇内辽阔,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,上哪儿去寻,又从哪儿找寻起。
良久,他威态渐敛,废然一叹,满腹焦虑,一腔情思,沮丧地头一低,刚要举步。
突然一个冰冷话声划空传到:“姓费的,你站住。”
费慕人一震抬头,目光至处,四条白影如电射至面前,正好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那赫然竟是“雪衣四灵”。
费慕人心中正烦,不由双眉一挑,冷冷说道:“你四个找我干什么?”
濮阳厉阴阴笑道:“看来那老儿没说错,果然在这‘安乐学馆’前找到了你,还好我兄弟及时赶到,倘若迟来一步,岂不……”
费慕人目闪寒芒,道:“濮阳厉,你说谁告诉你我在这儿。”
濮阳厉道:“一个姓邵的俊秀才,老冬烘,你认识么?”
费慕人冷哼一声,道:“当然认识,我正在找他,濮阳厉,他在何处?”
濮阳厉摇头笑道:“不忙,不忙,办完咱们之间的事,我再告诉你不迟。”
费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