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并没见他怎么伤脑筋。”
邵景逸又复一怔,这:“难道他丝毫未觉诧异?”
冷瑶红道:“诧异当然难免,只是那不过片刻。”
邵景逸眉锋一皱,道:“难不成他已知他爹这处方何来!……”
冷瑶红道:“他知道当年他爹与南令,北旗,东邪,西魔联袂诛除宇文化的事。”
邵景逸点头沉吟道:“原来他知道……”
忽地一笑,接道:“那就请他去找‘毒宗’那位宗主宇文化吧。”
冷瑶红道:“可是他不相信伤他爹的人是宇文化,因为他对‘毒宗’
一门,了解得至为透澈。”
邵景逸笑道:“不管怎么说,他无法知道害他爹的是谁。”
冷瑶红扬了扬黛眉,道:“天亮前后他就要知道了。”
邵景逸抬眼笑问:“是么?”
冷瑶红道:“只要冷遇春口一能言,他立即就会知道这一切了。”
邵景逸阴鸷地笑道:“可惜他这一走,已跟冷遇春成了永别,他今生再也见不着冷遇春了,说来我真该谢谢他,要不是他使冷遇春能说话,我怎么能得到冷遇春的一份‘天宝图’?”
冷瑶红眉梢儿微扬,道:“冷遇春即使能说话,只怕他也未必肯说出……”
邵景逸阴笑说道:“那不用乖儿操心,那是爹的事,爹握有她冷姓的两大把柄,那怕他不乖乖说出他那份‘天宝图’的藏处。”
冷瑶红道:“最好能使他赶快说出,我也可以早一天恢复我本来面目了。”
邵景逸笑道:“乖儿,这个你放心,绝不会太久的……”
口光一凝,接道:“乖儿,费慕人那一份如何?”
冷瑶红眉锋微皱,摇了摇头。
邵景逸微愕说道:“怎么,你没问?”
冷瑶红道:“没有适当的